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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雅虎体育新闻世界周刊丨兴奋剂丑闻持续发酵 美国却用尽手段“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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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12-22 03:3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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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期,一直喋喋不休炒作别国兴奋剂问题的美国摊上事了。8月初,世界反兴奋剂机构发表声明称,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允许服用兴奋剂的运动员参赛的做法,明显违反了世界反兴奋剂机构旨在保护体育竞赛完整性的规则。声音一出,全球哗然。   而随着这起丑闻不断发酵,美方违规“护短”的行为更是招致了更多的批评和谴责。法国专业性体育刊物《法国体育》讽刺道,显然,美国人对全球准则规则和义务有自己的解释,和我们通用的标准大相径庭。   巴黎奥运会上 美国选手频现“紫薯脸”   美国游泳队的官员们一点儿也不脸红,而他们的队伍最后看起来就像维奥莱特·博雷加德。   ——英国讽刺网站“新闻饼干”   维奥莱特·博雷加德是电影《查理和巧克力工厂》中的一个角色,在电影里,她只要吃了魔力口香糖,就会肿成蓝莓色的气球。   而“新闻饼干”网站之所以把美国游泳队和博雷加德联系起来,是因为在巴黎奥运会期间,一些美国队队员在赛后异样的脸色。   更奇怪的是,在美国媒体公布的图片中,他们的脸色与其他媒体图片存在明显的色差。   美国游泳队选手怪异的脸色引起了广泛争议,有网友将其戏称为“紫薯脸”。那么 “紫薯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新闻饼干”网站暗示,这可能源于某种“无法检测的药物”,也可能是运动员“对水过敏”。   对此,加拿大知名健身网红格雷格·多赛特专门发布视频《揭露紫脸奥运游泳选手》。他认为美国游泳运动员之所以在比赛后变成“紫薯脸”,不可能是缺氧、皮肤病等天然原因,而是很可能使用了禁药ITPP。   ITPP也叫肌醇三焦磷酸,它是一种变构效应物。它能够增强人体内血液输氧能力,这就可以帮助运动员大幅度提升成绩。   加拿大知名健身网红 格雷格·多赛特:血红蛋白含有一定量的氧气,当你使用ITPP时,它会释放更多氧气。而释放的氧气越多,你就游得越快,但同时血液中的脱氧血红蛋白也会增加,然后你的脸色就会变成蓝紫色。   真相到底是怎样的?有药物分析专家建议,对美国选手兴奋剂检测样本进一步检测,便可以解答疑惑。   世界反兴奋剂机构主席 维托尔德·班卡:很明显,你永远无法从体育界消除兴奋剂问题,你总会找到想要作弊的人。   美国允许服用兴奋剂的选手继续参赛 充当“间谍”   事实上,美国游泳队队员令人迷惑的“脸色”只是近期不断发酵的美国兴奋剂丑闻的冰山一角。   8月7日,路透社爆料称,长期以来,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在发现运动员服用兴奋剂后,非但不对其进行处罚,反而违规允许他们继续参赛,条件是充当所谓的“线人”。   对此,美国独立调查记者本·诺顿直言,这相当于把“骗子”变成“间谍”。   美国独立调查记者 本·诺顿:美国政府允许自己的运动员作弊,以监视其他国家的运动员,并指控他们作弊。这种虚伪显而易见,这是一起巨大的丑闻。   根据世界反兴奋剂机构掌握的信息,这起丑闻始于2011年,美国反兴奋剂机构至少在三起案件中,对违规使用类固醇和促红素的运动员免予指控和处罚。两类药物都在赛场“黑名单”上。   英国广播公司记者:它们(违禁药物)的共同点在于,能为运动员在训练或比赛中带来不公平的优势。   其中,促红素不仅在上个世纪就被国际奥委会列为兴奋剂。2004年开始,在世界反兴奋剂机构发布的禁用清单中,促红素也一直位列其中。   苏黎世大学人类生理学教授 卡斯滕·伦德比:促红素能够增加红细胞数量,这些红细胞携带肌肉收缩所需的氧气,氧气越多,力量越大,速度也更快。   8月7日,世界反兴奋剂机构在一份声明中披露,一名曾参加奥运会资格赛和众多国际赛事的精英级运动员承认服用了类固醇和促红素,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却允许他继续参赛,直到这名运动员退役。   此案从未公布,比赛结果从未取消,奖金从未退回,禁赛也从未实施。   ——世界反兴奋剂机构声明   不仅如此,美国反兴奋剂机构还以保护运动员人身安全为由,要求世界反兴奋剂机构也不要予以公开。   西班牙“知华讲堂”名誉主席 马塞洛·穆尼奥斯:这揭露了美国虚假的实力和虚伪的面孔。他们(美国)为什么不以要求其他国家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因为证据表明,从很多年前美国代表团就开始使用兴奋剂。   美国反兴奋剂机构,成立于2000年,在其官网上自称是“一个独立的非营利组织”,但其背景却并不简单。   美国独立调查记者 本·诺顿:这其实是一个误导,实际上它是由美国政府资助并由美国国会监督。因此从技术上讲,它虽不是由美国政府运营,但本质上是半个政府机构。   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世界反兴奋剂机构与美国反兴奋剂机构有着长久的较量。   2020年,美方曾以“冻结资助”为威胁,要求在世界反兴奋剂机构中得到更多话语权。   世界反兴奋剂机构则回应称,美方此举可能导致美国运动员失去参加重大国际体育赛事的资格。   美国几乎九成运动员都没有遵守反兴奋剂条例   世界反兴奋剂机构主席班卡直言,美国不是世界反兴奋剂的警察。他还透露,实际上美国几乎90%的运动员都没有遵守反兴奋剂条例。   世界反兴奋剂机构主席 维托尔德·班卡:当你观察美国反兴奋剂领域,你会发现巨大的漏洞,美国当局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今年3月,美国田径选手埃里扬·奈顿(Erriyon Knighton)在兴奋剂检测中被发现类固醇群勃龙阳性。这种物质能够起到增强爆发力的作用,并不是常见的污染物质。   近年来,全球测出过数以百计的群勃龙阳性案例,绝大多数都是基于4年禁赛的标准予以处罚。   但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宣称,奈顿的阳性检测结果是由于食用了受污染的肉类所致,决定不对其实施禁赛处罚,而所有调查结果均来自美国反兴奋剂机构的一家之言。   最终,奈顿代表美国参加了巴黎奥运会,在男子200米决赛后,处于疑点中心的奈顿没有按照惯例前往媒体混采区接受采访,而是悄悄离开。   媒体还注意到一个细节,有关奈顿的“无罪声明”在美国反兴奋剂机构的官网上被悄悄撤下了。   8月14日,独立于世界田联的田径诚信委员会宣布,已就此向国际体育仲裁法庭提起上诉。   指责别国、护短自己 美国反兴奋剂虚伪又双标   奈顿兴奋剂阳性事件的诸多疑点悬而未决,而更加讽刺的是,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在单方面“宽恕”自己人的同时,却对其他国家运动员兴奋剂污染事件表现出典型的“双标”。   纽约大学全球体育教授 丹尼尔·凯利:中国游泳运动员要接受21次检测,这太离谱了,尤其是与美国游泳运动员每人接受6次检测相比。   意大利媒体人 法佐罗:一个特别错误的做法就是双重标准,就是规则适用于所有人,唯独不适用于美国人。   这种“只能我查你,不允许你查我”的霸道做派,也让美国国内的反兴奋剂工作程序和标准参差不齐,对美国运动员使用兴奋剂的处理极不透明,形成了巨大的“暗箱”。   2009年,美国游泳运动员菲尔普斯吸毒丑闻震惊世界。   此前一年的北京奥运会期间,菲尔普斯曾表示,经常会主动与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合作,接受药检。   然而,对于菲尔普斯吸毒的情况,美国相关机构竟然表示“毫不知情”,直到英国《世界新闻报》将照片曝光,菲尔普斯才不得不承认吸食大麻。   按照规定,菲尔普斯应该被禁赛2至4年,但美国游泳协会仅对其处以禁赛3个月的处罚。   曾任美国奥委会药物控制项目主任的韦德·埃克萨姆(Wade Exum)披露,在1988年至2000年间,有超过100名美国运动员未通过药物检测,然而这些本该被禁止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却被允许参赛,其中就包括美国九枚奥运金牌得主、田径运动员卡尔·刘易斯(Carl Lewis)。   法国体育医师 让·皮埃尔·德蒙德纳德:1988年,卡尔·刘易斯在汉城奥运会前被检测出阳性三次,但没有受到处罚。他(刘易斯)给出了借口,说是无意中服用了这个产品。美国人掩盖了这件事,这样的情况很常见。   世界反兴奋剂机构主席 维托尔德·班卡:90%的美国运动员都没有遵守(世界反兴奋剂机构的)规则。那些(美国)运动员应该和世界其他地方的运动员一样,遵守相同的规则。   包括四大联盟在内,美国大多数职业体育联盟,以及美国大学生体育协会,都没有签署《世界反兴奋剂条例》。不受《世界反兴奋剂条例》管辖的美国运动员如何受到监督?处罚标准又是什么?美国至今没有给出答案。人们只是一次又一次地看到所谓“误服”兴奋剂的“美式离奇事件”。   “大碗装药大把吃” 兴奋剂做成了产业链   在美国运动员的青少年时期,一些教练、经纪人、体育机构,就开始给他们灌输兴奋剂的诱惑。   法国体育医师 让·皮埃尔·德蒙德纳德:在美国的训练中心,更衣室里有一个大碗,里面都是五颜六色的药丸,他们会吃一大把。   之所以能支撑起如此大规模的用药,少不了教练与企业相互勾结。   美国棒球运动员教练格雷格·安德森就曾与美国合成类固醇企业巴尔科(BALCO)联手,为队员提供巴尔科研发的“无法检测的特殊药物”。   记者:你给过格雷格“透明剂”吗?   巴尔科实验室创始人 维克多·康特:是的。   格雷格·安德森,把巴尔科实验室的“特殊药物”推广给其他体育项目的教练和运动员,形成了一条灰色产业链。   巴尔科实验室创始人 维克多·康特:如果你不用药,那你就很难和服药的人竞争。   2003年,一个匿名举报电话,让巴尔科实验室兴奋剂丑闻曝光。当年10月,美国联邦调查局公布调查结果,巴尔科实验室至少向27名职业运动员提供了专业兴奋剂,其中就包括美国知名田径运动员玛丽昂·琼斯(Marion Lois Jones)。   2000年悉尼奥运会期间,巴尔科实验室为琼斯设计了一个服药日程表,详细规定了在什么时间服用什么药物,服用多大剂量,以此规避药检。   巴尔科实验室创始人维克多·康特还拿到了观赛门票,就坐在女子100米比赛终点线附近。   巴尔科实验室创始人 维克多·康特:我知道她会赢,但我没想到她甩开对手那么多,整整四米。   服用药物的琼斯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摘得三枚金牌两枚铜牌,通用汽车、耐克等企业和她签了代言协议,据称每年收入高达300万美元。   英国广播公司记者:对于顶级运动员来说,在世界级赛事取得成功,潜在收益是巨大的,名气、金钱、荣誉,或许还会被载入史册。面对这一切,不难想象有人会为赢得比赛铤而走险。   2007年10月,因为兴奋剂丑闻,琼斯在悉尼奥运会上得到的5枚奖牌全被取消,琼斯宣布退役。   2008年1月,她被判处6个月监禁。   美国前田径运动员 蒂姆·蒙哥马利:我讨厌输,我讨厌任何人对我说他赢了我。   蒂姆·蒙哥马利,2002年曾以9秒78的成绩刷新了男子百米世界纪录。   美国前田径运动员 蒂姆·蒙哥马利:(服药)一段时间后,你能看到变化,你开始感受变化,你知道药物开始起作用了,接着你就会服用越来越多的药物。   曾经拥有“袖珍蒂姆”绰号的蒙哥马利,在巴尔科实验室特殊药物的作用下快速增肌,体重由67.1公斤迅速增长到79.8公斤,增肌12.7千克。后来由于背阔肌过于发达影响到跑步,又减重至72.5公斤。   3年后,他和琼斯一样,因为兴奋剂丑闻曝光而被取消成绩。   记者:当你意识到,要想赢得比赛就要作弊,你会陷入道德困境吗?   巴尔科实验室创始人 维克多·康特:不会。如果你知道大家都那么做,那才是真正的比赛规则,那你就不算作弊。   公然无视国际规则 美国自立规矩实施长臂管辖   今年6月,世界反兴奋剂机构主席班卡指出,世界各地的执法机构都告诉他们,美国是一个销售和分销所谓“提高成绩药物”的巨大市场。   如果那些公平竞争的运动员知道自己的对手在作弊,而且是在美国反兴奋剂机构的允许下作弊,他们会作何感想?   ——世界反兴奋剂机构   美方“匹诺曹的鼻子”暴露无遗,然而身为“违法者”,美国却贼喊捉贼,绕开世界反兴奋机构,企图自己来做“立法者”和“执法者”。   2020年,美国国会通过《罗琴科夫反兴奋剂法》,允许美国政府对国际赛事中的兴奋剂事件行使“域外刑事管辖权”,公然将美国国内法置于世界反兴奋剂规则之上。   讽刺的是,该法却不适用于美国国内的职业联赛。   游泳运动分析师 亚历克斯·普西尔迪:在我看来,《罗琴科夫反兴奋剂法》完全是荒唐的。人们需要知道,其(美国)自己的职业联赛都不遵守《罗琴科夫反兴奋剂法》。   世界反兴奋剂机构主席 维托尔德·班卡:如果美国当局对与自己无关的案件行使管辖权,那么美国就有被排除在全球反兴奋剂体系之外的风险。反兴奋剂规则需要保持一致性,必须以非政治性的方式应用。   冷战期间,美国曾煽动60多个国家抵制1980年的莫斯科奥运会;作为反击,苏联在1984年抵制了洛杉矶奥运会。   如今,在地缘政治竞争加剧的背景下,体育竞技再次被部分国家视为“没有硝烟的战场”。   近年来,美国以反兴奋剂作为抓手,不断运用外交施压等手段,将反兴奋剂工作政治化、武器化,引起国际社会的广泛担忧。   西班牙“知华讲堂”名誉主席 马塞洛·穆尼奥斯:在奥运会上,美国表现得非常紧张不安,因为从金牌榜来看,中国已经跟美国持平。可以预见在下一届奥运会上,中国的整体奖牌数量都会超过美国,不仅仅是金牌榜,而是总体。这对美国来说是无法接受的,所以他们怎么办呢?撒谎。这也是他们几个世纪以来的惯用技俩,不断用谎言来欺骗世界。   意大利媒体人 法佐罗:当科学向政治意愿屈服的时候,科学就失去了作用,这变得十分危险。   意大利媒体人法佐罗直言,本应客观独立的美国反兴奋剂机构成了美国政治干预的工具。《奥林匹克宪章》明确提出“体育运动政治中立”原则。但是近年来,华盛顿政客一再将体育运动政治化、武器化,把长臂管辖的控制欲延伸至奥林匹克的净土,这不仅是对奥林匹克精神的亵渎,更是站在了国际社会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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